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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埃雷拉學院時已經晚了,我在大樓的一側尋找那扇亮紅色的門,這表明我來對了地方。由于施工,常規入口關閉了,當瑪麗克里斯埃雷拉下來讓我進去時,她在帶我們上一個狹窄的樓梯之前,對著布滿橙色圓錐的混亂揮了揮手。在她與建筑師弗里達埃斯科韋多(弗里達埃斯科韋多)共用的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我們經過了她稱之為"夢之隊“(夢之隊)的兩位設計師的工作區,然后一直走到頂樓,來到一個房間,通向一個擺滿盆栽的瓷磚露臺。在對面的墻上,一個從地板到天花板的書架上排列著一本接一本的藝術家專著:古斯塔夫梅茨格、李中清拜爾斯、野口勇、馬塞杜尚、安迪沃霍爾、約翰巴爾代薩里。
在抵達墨西哥城的前一個周末,幾乎每個人都向我詢問了這個城市的設計師,并向我推薦了埃雷拉.她和她的小團隊一起,與墨西哥以及全世界許多著名的文化機構合作;她的工作包括展覽、書籍、目錄以及為Jumex博物館塔馬約博物館博物館、古根海姆博物館、布羅德博物館和哥倫比亞大學等地設計形象。在墨西哥城,她在圖形團隊工作,幫助在2013年推出了當代藝術機構,在兩年多一點的時間里,圍繞博物館的收藏和展覽設計了20多本書。她還與商業出版商合作,她的幾本書在抗免疫球蛋白a抗體(anti-iga antibody)的50本書/50封面競賽中獲獎。雖然她的工作室也做數字和身份識別工作,但看一眼她的網站就能看出她堆滿書籍的辦公室鞏固了什么:書籍設計是她設計實踐的中心。
但與許多通過印刷進入平面設計職業的設計師不同埃雷拉走了一條迂回的道路。在墨西哥奇瓦瓦州的華雷斯市長大后,她學習成為一名建筑師,然后在小城萊昂的一家建筑公司工作了兩年。她曾在墨西哥瓜達拉哈拉從事視覺營銷和零售設計工作,十年前來到墨西哥城,開始從事自由平面設計師的工作。雖然她討厭建筑項目的慢節奏,但在與她交談中可以明顯看出,她從未完全離開這個領域。"寫書是我在建筑領域的回歸,"她說。
"我喜歡計劃和維度,"她說。"當你在做一個建筑項目時,你需要在四個維度上思考,"第四維是時間。雖然很多平面設計都是二維的,但書籍設計的實體性不僅增加了第三個維度,對埃雷拉來說,這又讓她回到了第四個維度。"書籍是永恒的——它們是檔案。(這些書中的)研究現在是文化的一部分。"
埃雷拉隊。照片由艾麗西婭維拉拍攝。對于建筑師來說,書籍也提供了一種熟悉的物質性——它們有實體,有重量;它們需要空間思維,需要身體構造。從另一個意義上來說埃雷拉認為圖形設計也是給書的正文帶來結構的一種方式。她使用像"支柱"和"基礎設施"這樣的詞來描述她的書籍設計的元素,看看她的作品你就可以看到:她的設計就像是文本的藍圖。它給人以堅實和精確的感覺,對內容進行排序,并為敘述提供支持。這讓我想起另一位建筑師出身的設計師保羅索萊利斯(保羅索萊利斯)將書描述為內容的"容器"。"我仍然像建筑師一樣思考,“埃雷拉說。"[在建筑方面],我會說好吧,你有浴室,然后是臥室,然后根據里面的東西畫出房子的平面圖。我在書中的第一名也是內容,而不是設計。"
在她緊湊的辦公室里,很容易看到埃雷拉的秩序感和組織感的痕跡,她的辦公室很整潔,沒有其他極簡設計辦公室那種光滑、單調的感覺。在我們坐的樓下,她的兩個設計師在屏幕和更多動手的原型工作之間交替。成堆的書籍和蔓延的植物給這個安靜的工作室一種家的感覺。
當我問埃雷拉在建筑學校畢業后是否效仿其他設計師自學平面設計時,她告訴我她主要是通過閱讀來學習的。"我的參考資料都在書里,因為我們實際上生活在一個圖書館里;我父親讀了很多書,所以家里到處都是。"高中時,她的英語老師